
2020/01/14
自由副刊【愛讀書】:《惡意的郵差》
粉紅色的《葬禮》絕版已久,十年彈指而過,悼亡父親的詩人也升格父親。王志元(1984-)向讀者投遞《惡意的郵差》,從《葬禮》到《惡意的郵差》,王志元思考「詩歌如何表現」有了變化,以譬喻來說,似乎是從解說員轉型為無人的展場。《惡意的郵差》有時是這樣的:收到一名匿名的「郵差」寄送的錄影帶,內容是監視錄影器對我們的尋常生活的窺視――如麥可.漢內克的《隱藏攝影機》,威脅從看不見的縫隙透冷風,「我們對生活一無所知」。有時它表情神祕難解,段落之間關聯微弱(如地下室藕斷絲連的Wi-Fi),前後不一定「一致」,是內心矛盾的朋友。〈當我躺下來的時候〉等數首佳作,打開故事已經發生的房間,讀者走進「案發現場」,尋找蛛絲馬跡,與其說投入他人的經驗,更接近被打回自己的房間――讀村上春樹的小說也常被作者這樣「反攻」;在現實中,理所當然出現的歪斜或glitch――(設備、機器的)小故障、失靈就是這種「通道」。它們是善意的還是惡意的呢?(追郵差之看家狗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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